赊北.

懒。。

【俊悟】你是不是他 1

没有人写全在俊x孙明悟吗?


蹲了好久都没粮,只能自割腿肉了,写的不好以及ooc,私设诸多,不喜勿喷,雷者慎入哦。


非典型替身梗。


做了一些改动,和原剧有所差别,毕竟他们在原剧里太坏了,我把握不好尺度。


全在俊x孙明悟(金健宇性格,演员的性格太可爱了,代一下,写不好勿喷。)


带些李莎拉x崔惠延


――


比起活人,死人能在心里活得更久,不是吗?


――


尘埃落定。


真的是这样吗?


全在俊进了三回ICU,瞎了半只眼,国外待了五年,其中疗养院就占了三年,顺带没了大半基业。


三年,足够把一个人的锐气消磨,也足够一个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了。


可现在想的再清楚又有何用呢,艺率已经被带走,这辈子都不可能姓全了。


能陪伴他的,从来都只有一只狗。


啊,不对,它是路易,不是狗……


但现在也陪不了他多久了。


孙明悟是不是曾有段时间一直‘陪’着他?


全在俊坐在飞机的头等舱,这次没有人过来对他‘嘘寒问暖’的献殷勤了,空姐对他也只是礼貌的询问需求后便离开,但也有很大成因是因为他的左眼。


这只眼睛在玻璃水的灼烧下保不下来,比起没有色彩的世界,他现在还少了一半光明。


但却没有那么愤怒了……


很奇怪,难道是被疗养院里‘提前退休生活’的气氛给传染了?


但突然想起孙明悟算什么?这家伙体内的暴躁因子可不比他少多少。


虽然懒得再想,但睡意全无让他活络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顺着孙明悟这条线想起其他人。


除了知道李莎拉已经从戒毒所出来了,其他人的现状他一概不知。


啊对,妍珍还在牢里。


这几年在父母的压制下,他知道李莎拉的情况已然不易,现在还能回国更是不易。


父母许他回来清理余业,理完就得回去,不能再在韩国掀起其他风波。


是得多看得起他才会觉得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还能在韩国做什么。


全在俊往干涩的眼睛里滴了两滴眼药水后便闭眼假寐了。


还是没睡着,五年把他身上其他毛病养好了七八分,却怎么都养不好失眠多梦这一毛病。


睡不着还硬睡只会让他大脑浑沌晕厥,还不如一直清醒。


飞地落地时的轰鸣把他的心脏震出几分活力,头顶亮起的灯光铺在他头顶,半掩眉眼的刘海折下阴影,空姐的声音让他下意识抬眸,左眼眶在角度的折射下,显得空旷骇人。


对上那双阴翳的眼睛时空姐吓了一跳,虽然良好的职业素养不至于让她产生过激反应,但还是因此一愣,面上微乎的惊色让全在俊尽收眼底。


许是习惯了这种反应,全在俊拨了拨刘海,低头自顾解起了安全带,没有在意空姐的神色。


因为眼睛的缘故他已经在这种反应下度过了几年,比起因为色盲的缘故维持那可笑的自尊心几十年,没了一只眼睛倒是更好接受了一点。


医生当初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不会是因为他对没了一只眼睛这个事实接受良好吧?


在机场等人来接他的全在俊又开始思绪万千,肆意滋长。


他这几年发呆的时间多,想的自然也多,想的多了就更止不住这纷飞的思绪,墨镜下是人来人往的光景,五年前他从这个机场被送往国外,五年后仍踏足在这片土地上。


至今仍记忆犹新的却不是五年前那场促使他瞎了眼的车祸,而是孙明悟的葬礼。


那场葬礼还真热闹,如果真有神灵鬼怪一说,或许孙明悟对那场面还挺乐得其见呢。


全在俊拱了拱鼻子,把墨镜推了上去,掩盖住左眼几近淡薄的黑瞳,止不住的思绪让他的大脑构建出令人印象深刻的葬礼。


他不大在意旁人,所以出席葬礼的人被他描绘成了穿着黑衣服的宾客,一场葬礼却尽是欢声笑语。


当然,这场虚拟的构建中多了一个不存在的‘存在’。


面对李莎拉和崔惠妍的争执时捧腹大笑的透明体――他能想象到孙明悟如何颔首抱臂,往下耷拉的嘴角绷紧,紧抿的薄唇微微颤抖,狭细的眉眼微弯,丝毫不掩饰其中流露的讥笑嘲讽。


“看啊,她也被毒虫咬了……”


对孙明悟的印象清晰的有些过了,全在俊在想象之余,又不免多想。


或许是因为比起父母,比起妍珍她们,孙明悟才是各种意义上‘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从高中到社会,即使只是他身边的一只狗,还是一只反咬过主人的狗,也不可否认这一事实。


不过这只‘狗’已经死了六七年了,想这些也无意义可言。


全在俊刚想把这些从脑海中清扫出去,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了他的名字。


是久违的律师朋友。


相互寒暄了一下,全在俊就顶着这家伙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坐到了汽车后座。


直到这家伙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车前镜里打量自己,全在俊忍不住抬脚踹了对方靠椅一脚:“有话就说。”


熟悉的语气让律师松了口气:“没事,我还以为你疯了,看来国外的疗养院和电影里的还是有所差别嘛。”


这家伙惯会话里带刺,全在俊没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墨镜下的眼睛传来轻微刺痛感,忍住揉眼睛的冲动,他拿下眼镜,掌心掩面,遮住了坏死的左眼。


律师见状也不开玩笑了,这次看向后视镜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全在俊的眼睛上,那只手放下,几乎只剩带着血丝的白瞳让他不免一怵。


喉咙一滚,压下心中骇然:“你的眼睛……”


意料之中的呵止和暴怒没有倾盆盖来,律师没法一心去关注车后的男人,在把视线转回前方的时候,全在俊平静的声音传进耳里。


“嗯,左眼保住了眼球,已经很不错了。”


律师的哀嚎响彻车内:“嗷,你果然还是疯了。”


全在俊:“……”


有病吧他。


……


早几天被带回公寓的路易撒着欢的朝他跑来,但很明显没有前几年的欢脱劲了。


全在俊一把捞起路易,朝屋内走去。


这间公寓还是没什么变化,甚至在阿姨的打扫后连时间的痕迹都没留下。


律师跟着进屋,熟络的坐到一旁,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又一份资料。


“这是你名下公司的资产整理统计,夫人在你回来前就给我打过电话了,你不用做什么,之后几天可能有人会给你电话了解一些情况,直接把电话接到我这就好了。”


全在俊一边顺着路易的毛,一边点头听着。


律师在离开之前,还是给了全在俊提醒。


“夫人派了人监督你,多少我不知道,但你还是得收敛收敛,事情处理完就回去吧。”


许是他曾经的事做的太荒唐,熟悉他的人比如律师朋友,就免不了提醒他几句。


全在俊敷衍的应了两声,关门声一落,他就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几个电话。


回国的第二天,他坐上了监视他的人的车,在对方讶异的目光下,给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一个墓地。


应该不至于去掘墓,保镖放下还没吃完的午餐汉堡,默默启动了车,朝目的地驶去。


“全总去见朋友?”接到的任务要求是汇报被监视者的一切行程,保镖硬着头皮也得问出口。


“不然呢,去给自己挑块墓地?”


全在俊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闻言抬眸一瞥,车内的光线不暗却也没很亮,手机屏幕折射出的光打在他的下颌,勾勒至鼻骨,墨镜因其动作下滑几分,保镖恰巧看向后视镜,便撞进了一双诡谲的眼睛里。


被白瞳占据的左眼在白炽灯光的映照下几乎看不见黑色的存在。


红色血丝攀附于此,阴翳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保镖一个彪形大汉都被这不经意的一瞥吓到险些打错方向盘。


这下保镖不敢接话了,将沉默持续到了目的地。


全在俊开门下车,没在意身后跟出来的保镖松了一口气。


他什么也没带,保镖也不知道他来看谁,但见他径直朝一个墓碑前走去,那碑前还立着两人,见此保镖还是在他走到前提了一嘴。


“全总,夫人让我们报备……”全在俊既然直接搭着他的车来了,那就表明他们带着什么目的来的他也全部知道,与其暗地去查他见的是什么人,不如直接问了。


全在俊闻言斜睨,却捕捉到了对方迅速的移开目光,原本还有些恼火对方的多管闲事,现在却不觉得有什么了。


对方在害怕,因为他的眼睛。


真有意思……


他的眼睛曾是别人嘲笑的对象,现在却成了让别人害怕的源头。


全在俊冷哼一声:“如果我妈问起,你就说他们一个是没毒的毒虫,一个是哑巴,还有一个是没脑子的疯狗。”


“还有一个?”


全在俊朝那处抬了抬下巴:“地里头那个。”


保镖:“……”


……


她们都比五年前瘦了,特别是李莎拉,皮附在骨头上,像骷髅套上了人类的模样,即使站在朗朗晴空下,也与活死人无异。


崔惠延紧抿着嘴,嗓子坏了以后她不再说话,渐渐的,甚至连嘴巴都不怎么开。


她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曾经翻涌的怨恨――眼神落在墨镜上,似乎想透过墨镜窥到里面的眼睛。


“好久不见。”全在俊打招呼的同时,注意到原本跟在他半步远的保镖自觉离远了一些。


李莎拉叼着一根棒棒糖,红色的棍子在外面滑动着,里头的糖撞击内齿,发出轻微响声。


她习惯吊着眼睛看人,从前是不屑和嫌弃意味居多,现在更多的是习惯和倦色,戒毒后带来的嗜睡让她的眼皮变得松弛,即使是正常的看人,也没什么精神。


“好久不见啊在俊,怎么突然想到来看明悟?”毒品和烟酒改变了她原本的声线,李莎拉说话时的尾音带上笑意,像蛊惑众生的魅魔,不过现在……只是个落魄的丧鬼了。


她把插在卫衣兜里的手拿出,将一枝萎靡的,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野花扔到了孙明悟墓碑前:“你也好久不见。”


倒是崔惠延拿出一束廉价的塑料花弯腰放了下去,全在俊看着碑上的黑白照,觉得挺衬的。


荒唐颓靡又廉价,多么相得益彰的搭配。


“路易岁数大了,想给它找块地。”全在俊把视线从碑上那张照片上移开,却被远处升起的光刺了眼,最终还是把头扭了回来。


“路易和他挺熟的。”毕竟先前多数时候都是孙明悟在照顾路易。


李莎拉噗嗤一笑,弯腰拍着孙明悟的墓碑:“死的早也是有好处的嘛。”


至少还有块不错的地,不用像她们一样,成为人人可弃的烂肉,以后臭了都没人收拾。


不过这又怪得了谁,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


崔惠延把撑在孙明悟碑前笑得前倒后仰的李莎拉一把拽了起来,无声的示意她收敛点。


可李莎拉会是听话的主吗?


她向来不是,反倒是就着崔惠延拉她的那只手没骨头似的攀附上另一具枯骨:“怎么?对唯一跟你真心表白的疯狗动心了?”


崔惠延翻了个白眼,不作理会。


甜腻温热的鼻息抚过侧颈,被笔尖刺伤过的地方即使结疤了也依旧敏感,一身寒颤后崔惠延推开了靠在她身上的人。


李莎拉眼底的笑意欲浓,却不再多言,而是拿出一条丝巾递了过去,崔惠延对上她的眼睛,面面相觑。


一阵沉默后,她接过那条丝巾,缓缓绑在了脖子上,掩盖住了那好似附骨之蛆的疤痕。


全在俊看着她们之间的你来我往,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很想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明明想杀死对方,也确实差点杀死却还是能勾搭在一起的。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曾经彼此直言不讳的习惯还留着。


毕竟他们都见证过彼此的阴暗,何来秘密和光辉可言。


崔惠延什么也没说,别开了头。


当然她也没法说话,李莎拉倒是状作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才回答这个问题。


“唔,因为撒旦收留了被上帝抛弃的信徒?”


――

(属实没有在俊*明悟的tag,就只能自己捏造一个了)


(没有洗白他们,不鼓励80,如遇不合三观且与原剧不符,权当私设!!!)


(浅发一下试试水)


(是谁第一季就磕上他们了?是我⊙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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