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北.

懒。。

【俊悟】你是不是他 2

全在俊 × 孙明悟


非典型替身梗。


ooc,私设诸多,不喜勿喷,雷者慎入哦。


为了看起来不出戏,就不改明悟的名字了。


 (1) 


――


全在俊邀请她们一起吃饭,李莎拉欣然接受,崔惠延不想附和,却还是被李莎拉打着大蹭一顿的理由拉了过去。


在熟悉的地址却陌生装潢的餐厅里,李莎拉和崔惠延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睛。


崔惠延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哇哦,你的眼睛真酷。”李莎拉难得两眼发光,欣赏的目光让服务员把她也归类到了神经病的行列。


毕竟谁会对着一个眼睛这么恐怖的人露出这种表情?


全在俊对此习以为常,点了想吃的菜,并未在意服务生那极力不把视线投向他的眼神。


待另外两位也点完,服务生面上挂着礼貌的假笑,却加快步伐离开了该包厢。


待门关上,服务生松了口气,刚走到后厨,就撞上赶来的同事。


“你今天又迟到?”服务生拦住对方,顺手帮他把没翻好的领子翻好。


“店长在?”


“还没有,不过你老是迟到也不是事啊。”


“不好意思嘛,被导师拉着批了一顿,临时修改课题,就错过了地铁。”对方边说边扎起稍长的头发,动作娴熟不含糊。


“话虽如此,那也不能次次让我帮你兜着吧,万一下次就瞒不过店长了呢?你工资不要了?”


“抱歉抱歉,不会有下次了。”


“切,我才不信你的屁话,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要不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服务生摆了摆手:“吃饭就算了,不过……你帮我个忙,18号房的客人换你去服务?”


“行啊。”他也不是傻的,虽然答应下来了却还是得问清楚的:“不过18房的客人怎么了?”


“没怎么,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这是他们的单子。”服务生把单子往他怀里一塞,就一溜烟跑了。


“莫名其妙。”


推着餐车,他打开了18号包厢的门。


“打扰了,客人,餐点到了。”


同事的反应在前,孙明悟推门而入的时候忍不住看了18号房的几位客人一眼。


却不想自己还没有惊讶,倒是对方先愣住了。


孙明悟不明所以,却还是在下一秒本能的颔首,鼻观口眼观心的推着餐车走到了桌前。


明明只有三个人,却好似有千百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一般,让他浑身不适。


稳着手把餐点摆上桌面,只要再一声“客人慢用”便可以逃也似的走了,可现实总归不比想象美好。


孙明悟在离开之际――他甚至在这些目光凌迟下忘了说问候语就打算溜之大吉,却还是被攥着手腕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客人?”


抓着他手的人是三位客人中唯一一位男性,攥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几乎布上青筋,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力气锢住他。


孙明悟忍不住想甩开,却无动于衷,反倒让对方攥得愈发的紧,一番挣扎下,他还是对上了对方的目光。


那是一双令人发指的眼睛,左眼的骇然已成定局,可完好的右眼却仍旧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惊异和阴戾。


头发干枯发黄的女人将刀尖立在瓷盘上,划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在这片沉默中显得尤为突兀。


“孙……明……悟?!”


怪异的声音从漂亮安静的女人喉间挤出,像风干多年的树木划过粗砺岩石般,艰涩刺耳。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好’同事要他替班了。


妈的,这个包厢的客人都是一帮神经病。


孙明悟把手虚搭在腰间的呼叫器上,再次尝试拽出自己的手,还是无动于衷。


“客人,你若还是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全在俊像是没听见一般,站了起来。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孙明悟呼吸一窒,皮革混着烟草味涌进鼻腔,让他不由屏气。


奇怪的客人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还没等他的呼吸趋于正常频率,前襟又被提起,胸前的铭牌被拽起,连带衣服都被拉出褶皱。


指尖用力的摩挲着铭牌上凸起的名字,几乎要将其碾碎。


“孙明悟?”


好好的名字在客人嘴里绕了个调,生生多出令他不明所以的意思。


额前的绑不起来的刘海散在颊边,带上几分凌乱,孙明悟抬眸对上那双令人恐惧的眼睛,眼底却无丝毫畏惧。


他在心里评估着对方的战斗力,最终还是选择按下了呼叫器。


方才让他替班的服务生带着人在不到两分钟内赶到了18号包厢,推门而入便撞见这幅场面。


眼睛很恐怖的客人捏着孙明悟的侧颊,强制性的掰过脸,目光复杂的停在他干净的侧脖上。


“明悟!”同事纷纷上前将孙明悟‘解救’了出来。


这场久违的饭局还没开动就不欢而散,全在俊从皮夹里抽出超过这桌饭好几倍的现金扔到了饭桌上,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被同事挡在身后的那人一眼,便离开了。


紧随其后的是另外两位客人,同样在离开前深深的看了孙明悟几眼。


那位声音怪异的女人明显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可只是张了嘴,却一声也没发出,最后被同伴拉走。


同事的关切在奇怪客人的离开纷纷而止,孙明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早知道那几位客人真是疯子我就不跟你换了。”先前同他换房的服务生懊恼了一句后便跑去捡起了钱,拿出那桌菜钱后把其他的都塞进了孙明悟手里。


“我会去帮你跟店长说的,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孙明悟看了眼那十几张大面值的钱,心里腹诽那个疯子还真有钱。


面上却还是笑着,只从中抽出几张:“不用了,多亏了你们来得及时,剩下的你们分了吧,客人也赔钱了,就别麻烦店长了。”


将钱塞进兜里后,孙明悟继续工作了,只是那几位客人奇怪的神情终究还是让他在意起来。


……


被全在俊随机挑中的‘幸运’保镖成了随行的,虽然这样很方便他完成老板要求,但一天去两次墓地,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可后视镜里映照着的那位面色太过阴沉,这次保镖没敢多问。


早上来的时候碑前站着两位女士,说来祭拜故人,十分合理。但接近傍晚的这次来的却是看起来像是他‘同行’的人。


还带着大包小包。


不会被他说中了,是来掘墓的吧?


还真他妈是!


保镖慌了,拦是拦不住了,他颤巍巍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声忙音后,对面接通了电话。


“夫人,全总疯了啊!”


全在俊最后还是停手了,不是因为母亲轰炸的电话,而是另一部手机的响起。


是李莎拉打来的。


对方似乎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还显得有些空灵。


“在俊,你在疗养院待傻了?孙明悟的墓坑还是留给你家狗吧,这家伙早被烧成灰了。”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李莎拉还对着手机敲了敲装有骨灰的陶罐。


“所以啊,他不是明悟,真正的明悟在这呢,要不要来跟他打声招呼?”


全在俊撂了电话,气势汹汹的来,神情恍惚的走。


在下车回公寓前,还是让保镖去查了那个孙明悟的底。


回到公寓,连狗都不想逗了,他终于接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我还有事,晚点再出国。”


“你查一个大学生做什么?他不过是和你曾经手底下的人长得像而已,别给我没事找事。”


“不是……”全在俊仰头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


对方显然不吃这套:“不是什么不是,我是你妈,我还不知道你?和你认识对他能有什么好处?给我安安分分的待在,事情办完就立刻回来!”


“啧,我知道了,但你不能给我截了他的消息,不查个清楚,我不回去。”


不再听电话那头的唠叨,全在俊扣下电话便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纠结,就像李莎拉和他母亲说的那样,孙明悟早就死了,自己的这些调查毫无意义可言。


可……


全在俊也说不清楚自己在看到那个和孙明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时在想什么,就是因为不清楚才让他抓心挠肺,让他不得不去查那个人。


“孙,明,悟。”


一字一音的将名字挤出喉间。


路易嚷了一声。


全在俊嘴边泄出一抹笑:“没叫你……”


困意难得席卷而至,全在俊任由其肆意滋长,即使知道自己陷入沉睡必定引来梦魇,他也懒得多顾了。


梦如期而至。


这次却不是徘徊在车祸现场和手术室的梦魇,而是久违的梦到了孙明悟,不过也不是那场他印象深刻的葬礼――


是孙明悟跟着他去国外那会儿。


梦境帮他回忆了那个晚上发生的事,他们那会儿才二十来岁,到了以‘自由’著称的美利坚,活脱脱像两个疯子一般,玩的放肆又撒野。


那或许是他最肆意的一个晚上。


却也是他第一次喝到断片的晚上,那晚的一切他都忘了,包括后来他是如何被尚留理智的孙明悟拖回来的,包括那晚他安然无恙,孙明悟却因此被他妈教训了一顿。


难怪第二天看见孙明悟脸上带伤……


少眠多梦能被记在他的病历上不是虚言,凌晨三点,天都还没亮,全在俊就清醒了。


从晚上几近一点入睡,到三点多清醒。


不到三个小时,能不猝死还真是他命大。


路易的叫声随着全在俊的身影从黑暗中立起而发出,沙发上的人影起身,借着对这所房子的熟悉度在黑暗中打开了灯。


白炽灯刺目,熟悉黑暗的眼睛条件反射的闭上,待缓缓适应这个亮度,全在俊才走到橱柜前,拿出酒和高脚杯,再次回到沙发上,顺带打开了电视。


习惯性的打开播报天气的频道,里面的女主播不再是朴妍珍,他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五年后,早已时过境迁。


只有他还卡在黑夜和清晨的交汇处,偶然恍惚,有些分不清虚实和时间流动。


一瓶酒喝没了大半,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含糊的气音。


全在俊的声音却冷静且清楚的传进对方耳朵里。


“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去监狱看一个人。”


――


(和原剧确有差别,后续可能会改动原剧原有设定吧。)


(激情写文的后果就是,后续很容易就卡住了,替身梗不太好写啊555)


评论(43)

热度(263)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